第一次梦见,‘竭’字旁似氵,似艹...
它吞并不属于它的偏旁,堆起垤冢。
春风清凉,荨花、枯梓、薏粉……每个字都像是对的。
但又似是而非。
在蛛形纲的临睡幻觉里不得安宁。
第二次梦见,“竭”似洁,消化群山后升起白雾。
午间小憩,疼痛在我的髑髅上凿出钨金色的坑洞。
忖前度后,放逐梦和心怵。
第三次梦见,已经意识到梦与现实的大集成。
漂浮的水蓝尸目,反射着死寂。
泉水涓涓,最高智慧的絮语滋养着自恋的庭园,
开满了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...
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...
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...
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...
花、花、花、花、花...
花、花、花、花...
花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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